回忆逝去的2009 那些曾经的记忆,如同腐烂的树叶,最终还是渗入了我的心底!
大学,在这寒风刺骨的季节,就将划上那似乎是迟来的句号!大学,套用室友常说的几句话,“那只是大概学学”“不知道是我上了大学,还是大学上了我”
每当某些事物即将结束时,我才知道它曾经存在过 。也许是神经大条只顾看远处飘扬的裙摆;也许是难堪的想要忘记那些不顺的事物;也许是心里刻意的不去忆起那些明明深刻在心里的事物。有些事,明明存在着,深记着,可是我还总是忘记了,明明在一刻钟前我还写下“那一天,我会去找你”,可是,过了一会,我却忘记了“那一天”到底是哪一天了。如同那时的高中,我还记得,我说“那一天,我会去看你的”,当那天时候,我却忘了,我到底是要去看哪个你了。
那天,早晨,还是往常般慢吞吞的去食堂,还是往常般的从不排队。那天,我记得我打了份米粉,不记得我付钱没,你拿个馒头站在一旁。很少来食堂吃饭的你不是因为食堂馒头好吃而来,因什么而来,我好像不记得了。
那天,好像是月底了,我记得的。嗯,是月底,因为那天我们放月假了,如同每月总有几天你的好朋友会来看你一样,我们学校每月也会放上两天的假期。
还是,依然,坐上那辆每月有几天会到学校门口接送我们回去的白色面包车。嗯,如果没记错的话,那车应该是银白色的,我想我是记得的,如同你每天总记得,到点了,要下课了。我总觉的一节课,很长,很长,比小时候看过的《三字经》还要长。
路,学校那段路是柏油的,离家近了,却是水泥的了。那天,哦,是月底,是我们放月假的那天。我记得那天太阳很大。回家的路上,坐在车子里面,却能闻到阵阵的被骄阳“蒸发”出来的沥青气味。
路边的树,那天,我记得的,已经都变成很小很矮的了,上次月底去学校,我还记得那天看到的是枝繁叶茂啊。哦,是该换上批“年轻力壮”的了,那些枝繁叶茂的,或许早已成了别人炕上柴,腚下椅了。我记得的,是这种感觉,还是如同,如同那些刚被栽种下去新枝,如同它那光秃的外表,只有寂寞缠绕。
还是路边的树,只不过这路边的树,已经离家很近了,不在是那么的光秃秃的,杨柳倒垂,路两旁的鱼塘偶尔会有跳跃的鲤鱼,它似乎把倒垂的柳条当作是它化龙的龙门了吧。一路过去,心里想到的只有曲径通幽这词了,两旁的树枝遮盖了午后的炎日,留下的片片树荫。一路清爽的心情,是因为就快回家了,那天!
那天,洞庭湖上还是如往昔有许多劳作的渔民,背对夕阳细数一天的收获。渔舟摇曳,油灯的火心,忽明忽暗,纤细的笔画,写上了那句我第一次知道张爱玲的话“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蚤子”我那时不懂是什么,虽然现在也不怎么懂的张爱玲写的这话,只是感觉我看到了很多蚤子。现在我想起那时你写下的芦苇花絮,那样的洁白,让我想起小兵张噶就诞生在那里一样。那时的很是年轻,用张爱玲的话,“你年轻么,不要紧,过两年就老了”!
初中那时的音乐代表,好像,我记得是教过我们唱《盛夏的果实》,那时的我,总想着,为什么不是《剩下的果实》呢?Karen便是这歌的开口人,声音平淡,略显沙哑,双腿修长。后来找资料知道了她,当时香港第一届(一九八五年)香港十大杰出学生。有一专辑是穿着金色比基尼裹保鲜纸,曾经的老师同学都有点不认可,可是她还是走了下去,她斩钉截铁地说“不一定读书不成的人,才加入娱乐圈发展的!夺十大杰生不代表甚么。读书只是一个训练人思维的过程。如果一个人以为单靠读书便能装备整个人生,这种人才是最可惜!”
那天,我流浪回来,回到那个学校,我明白也许上帝是要我知道,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等着你的,不管在什么时候,不管在什么地方,反正你要知道,总有这么个人。那天,小纸条上的爱情,我记得的,是小纸条,高中时代最常用的通讯方式,实在不行就用吼的,如果感觉冷呢,那就用抖吧。用张爱玲的话来诠释爱情,爱情本来并不复杂,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,“我爱你,我恨你”,便是“算了吧,你好吗?对不起”。经历这几个阶段,爱也划上休止符了。我们再也回不去了!
那天,哦,是圣诞节吧!我记得,那天很冷,手很冷,用抖都不能取暖了,望着教室中间空出来地方同学正在卖力。我很远的望着,其实我就坐在教室边上的桌子上,靠这墙壁,踩着椅子,嚣张到不可一世,只是脸上有淡淡的笑。那天,其实是平安夜,不知道是谁,给了苹果我,我好像不记得了,或许我真的不记得了吧,只记得那个苹果似乎很大,很圆,通红的,像极了往日冬天你冻红的双手。平安夜那晚,一夜无梦!第二天,雪开始化了,那晚我洗了冷水澡,和两个室友,我记得是两个,那天是圣诞夜,我们三人一直都在抖,是嘴唇在抖,那种抖有个学名叫“哆嗦”。那天,我不记得了,是什么缘由我们三人会去冲冷水澡,但是我知道我记得的,只是现在忘记了。那天晚上一直都在抖,上铺的兄弟,那晚你睡的还好吗?那晚听到你夜语“要来地震了。”
那天,我记不得是哪天了,西站的车还是如往常拥挤,人也是那么的多,天气不是很好,我只记得这些了。你走了,想着以前的笑,都是两个人的笑,现在的哭,却是一个人独自的哭。你回家,我回校。
那天,手里紧紧揣着远去陌生城市的车票,忽闪而过的几近都是发黄的稻田,那是要收割的颜色吗?我不记得了,只晓得似乎,有很劳作的人在田间,似乎便是在收获吧。望着此景,不由的便想到,“我在春天播种下很多老婆,可曾不想到秋天居然颗粒无收”。火车越行越远,离我自己所在的城市远了,火车越行越近,离她所在城市近了,窗外有很多煤矿,爆发的都是从这出来的吧!
那天,还是那条铁路,只不过那些稻田都不在发黄了,平静的象是世间所有的爱情那么般的千疮百孔,无力且苍白,天真却不浪漫。
火车路很长,长的让我想起儿时看过的《三字经》,似乎比那些都要长上很多。那天,发生了很多,虽然我忘记了,可我知道有天我会想起来的...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