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哪本古经上说过:“祭,国之大事也”,这一大事,到了文革大约全被当作“封资修”,扫地出门了。文革之后的复兴,取而代之的是各个城市的文化节、音乐节、旅游节,主要的侧重点则是放在商业或是经济利益上。(去国多年,也许看法已经过时?若如此,砸砖轻一点哈!)
子晓在上海读书的时候,学校也有“学生文化节”。记忆中的“文化节”,更多的是请名人来演讲,请乐队来演奏,请作家来签名售书,或者放电影等等。比如子晓在校园内的设施简陋的大礼堂内,听过陈燮阳指挥的上海交响乐团演奏《欢乐颂》、《新世界》,还听到过“老校友”当时的上海市长江泽民的讲演---托“文化节”的福。《新上院》创刊号,子晓至今还保存着
当时的J大,算是走在教育改革的前沿上了,有“昂立沙龙”,有“新上院”,但参与的学生人数还是很少。记得,有一年文化节,学生会宣传部募集书画作品,子晓画了一幅好像是花鸟画还写了一幅字,兴冲冲地跑去应征,这两件作品(好坏不论,当时的子晓是用心的,所以应该称为作品吧?)和寥寥无几的几幅应征作品一起被贴在校门口的橱窗里,可能注意到的人也寥寥无几吧?到了第二年,子晓也就没有了应征的热情。
还有就是有学生歌咏比赛,这算是一大盛事了。“文化节”前后的晚上,到红太阳广场上去或乘凉或散步,一定可以听到吉他弹唱的歌喉。齐秦的那首《大约在冬季》,大约就是那时候风靡校园,也深深印在我们这一代人心中的。但那样的歌咏比赛,也还是听者众,歌者寡。和子晓想象的“节日”还是不太一样。
总觉得,“祭”---这一国之大事,在日本得到了很好的传承和光大。比如城市有城市之“大事”(仙台的七夕祭 ),学校有学校之“大事”(日本中学校园的魅力文化祭 ),街道也有街道之“大事”(回头找来贴上哈),乃至幼儿园也有幼儿园的“夏祭り”呢!这些个大事,特别是街道、学校还有幼儿园里的“大事”一定是居民、学生、乃至小朋友全员出动的,虽然是能者多劳,但“不能者”(好像应该没有哈!按老祖宗的话“天生我材必有用”?是吧?)也是绝对不可以“不劳”的。一年的辛勤劳动下来,把劳动的果实---自己的作品展示出来,祈祷来年更丰盛的收获。。。。。。
昨天,是大太阳的“酒友”们开葡萄酒会的日子,正逢位于上野公园的东京艺术大学“大事”开摧,“酒友”中又恰有几个书画或音乐同好者,于是先“艺”术,再“酒”术,好好地疯了一天。很开心很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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